苏婉用指头点了她一下:“又来不正经的。”
柳盼扶想了想,皱起秀眉:“那就奇了怪了,这几天不见他的人影。宁逐虽然是个闷葫芦,但对我还是有礼有节,如果真有事外出,绝对不会不作声。”
说到这里,柳盼扶看厉鸢眉眼不抬,像是不干她事一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死丫头,我问宁逐你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你前两个月不在家的时候,不知道是谁代你尽孝吗?不知道是谁不会撒谎硬是撒谎帮你打掩护吗?”
厉鸢被掐得“嘶”了一声,赶紧捂住脸。
柳盼扶又瞪了她一眼。收回手指,这手上的女红也做不下去了,越想越有些心慌:
“鸢儿,你说宁逐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前几天宁府出了那么大的乱子,不仅宁老爷,连侯爷都丢了面子。他们会不会怀疑到宁逐的身上?”
柳盼扶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这下连坐也坐不住了:
“宁逐虽然有点能耐,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是官家的人。不行不行,我得去问问老爷。”
眼看着柳盼扶就要起身,厉鸢赶紧道:
“娘!他在后山闭关打坐呢!”
“闭关?”柳盼扶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没事了。”
只是刚坐下来,她就意识到了什么,斜着水眸看向厉鸢:“你怎么知道的?你们两个最近是不是偷偷见面?”
厉鸢:“……”
厉鸢艰难地坐起身体,无奈地道:“也没有见面。”
只是用“飞鸟传书”传递信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