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他还真没有仔细的想过。

“是人！”月儿坚定道“除了那些天生的神明外，所有后天诞生亦或者因人而起的神灵，其根基都在于人类对他们的信仰和祭祀！要是缺失了这些，那么哪怕是实力高强到可以和大御神叫板的神灵，也会在时间的侵蚀下堕落凡尘，直至丢失掉自己的神位，成为无人记得的野良神，然后在无人可知的情况下彻底消亡。”

“现在，你明白灵脉破坏为什么会引起神灵的注意了吧。”

“明白了。不就是害怕灵脉受损严重，进而影响到土地和土地上生存的民众，然后引发恐慌或逃亡现象，致使祭祀和信仰他们的人消失嘛。果然，不是切身利益受损的话，那些神灵们……啧。”说到后面，秦和清适时的住了嘴，没有把心底的话完全给说出来。

原因也简单。

毕竟他是个靠神吃饭的神官，就算神再不怎么着，在还没有影响到他的情况下，他还是不好说神的不是的。

何况，真要论起来的话，他还是神裔！

而且还是那种颇受神重视，被给过好处获得过利益的神裔。

所以别人什么人骂神无可厚非，他去吐槽……

就有点不那么厚道了。

然而他的话音落下没多久，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涌上了他的心头，秦和清诧异的挑了下眉，没等反应，整个人的意识就从现实空间脱离，进入到了一片金壁辉煌的奇异空间之中。

“这是……”

“天人之间。”秦和清曾有幸见过一面的自家神灵及祖先——秦酒公在一片辉光中慢步走了出来，淡声说道。

“天人之间？”秦和清愕然道。

“既天界与人界之间的特殊地带。”秦酒公解释道。

“原来如此。”秦和清恍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