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就只剩陈舒和宁清了。

陈舒搓了搓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仰头盯着走近的宁清,待她在自己身旁坐下,这才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喝了那个酒好像一点都不受影响?”

“什么影响?”

“兴奋,眩晕,之类的。”

“秘宗修行者最擅长的就是保证自己头脑的绝对清醒、思维的绝对冷静。”宁清很淡定的说,“对于绝大多数干扰我们思绪的东西,我们都有极强的抵抗能力。”

“绝大多数?”

“绝大多数。”宁清重复着,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终究有些东西会使我们心乱。”

“我有点头晕……”

“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行。”

“我只是借你的腿当一下枕头。”

“有抱枕。”

“那不一样。”

“不行。”

“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