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尽量……”

“特别是你,陈舒,你懒得很,不要因为季观河是五阶,就自我放弃。”

“e……”

“懒得跟你说,好好准备吧!”

时谦看了他一眼,皱皱眉头,随即又转头看向了台下边。

那里站着两个姑娘,一个身材高挑,面无表情,另一个年纪还比较小,也是面无表情——前几天陈舒带着她们闲逛时与他碰见,给他做了下介绍,一个是陈舒的青梅竹马,另一个是陈舒从小看着长大的邻居妹妹。

时谦稍作思考,走了过去:“你是叫宁清吧?”

那姑娘转头看向他:

“老师,有事?”

“陈舒最近遇到了一个懒癌诅咒你们知道吗?”

“知道。”

“那就好,今天这场比赛对他很重要,不仅学院上的领导很多都来了,灵宗也有几名长老执事来观看,你们多劝劝他,让他打起精神来,必须全力以赴,好好表现一下。”

“我劝过他了。”

“他怎么说?”

“他没听。”

“你的话他也不听?不是说你们马上都要谈恋爱了吗?”时谦老师有些不解,益国不是人均耙耳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