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年龄小僧算小,不过师父辈分高,拜入了师父名下,贫僧辈分就高了几辈。”

“刚才那位尊者就是你师父?”

“是。”

“有幸见了尊者两次,还不知道尊者名讳。”

“也许是师父预料到了施主今日与我的谈话,也许是施主觉得你我早已相识、早该知道师父法号。”青灯古佛领着他们慢悠悠的进了寺院,“师父上质下明。”

“质明……”

“重阳应登高,小僧便带两位群友去本寺除白塔外的最高处,登高远望,赏一赏玉京的秋。”

“有雾呢。”

“雾很快就散了。”

两人跟随着他的身影,穿过游人密集之处,又穿过重重寺院,一路往上走,期间畅通无阻。

晨雾渐渐被光驱散,世界清晰起来。

白塔远比在寺院门口或山脚下看着更大,塔底大约有小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圆形的,整体雪白石铸,隐隐散发一股清透怡人的芬芳,绕着塔底长了一圈菊花,嗯,木春菊,外来品种。

黄芯白瓣的菊花看起来清新淡雅,每一株都干干净净,花量很大,衬托得这座白塔越发的圣洁。

几人到白塔边上时,恰好最后一丝晨雾散去。

就像蒙板被揭开,仅仅几秒的功夫,眼前的画面就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整座山从半山腰开始,重重叠叠的宫殿院落,有香烟袅袅升起,山下一条笔直的台阶,攀爬的行人虔诚又渺小,而远方的玉京平原被浓重的秋色所笼罩,色彩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