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正在一株花旁边,做出呕吐状。

陈舒对她解说道:“我刚把头低下来,就看见你的蠢猫在那刨土,结果把你埋的羊粪刨出来了……”

“发酵好的羊粪是不臭的,它闻到的是小区野猫拉的猫屎。”

宁清神情淡然,无悲也无喜。

在这一种仿佛什么也可以不做、什么也可以不想的心静之中,她有一种更奇妙的感受,就是大脑明明没有感知到任何愉悦的情绪,可内心深处的理智却让她觉得,与他坐在此处闲谈时的画面理应是美好的。

这种认知脱离了情绪。

“你还要修几天?”

“多修几天。”

“然后呢?”

“消化一段时间,再考虑下一项的修行。”宁清抿了抿嘴,“无事的话,去帮我把月季发的新芽清理一下吧,只清理灌木。”

“你不怕我给你弄得很差?”

“不怕。”

“你修重怒的时候不会打我吧?”

“到时再说。”

“也行……”

陈舒从秋千上下来,伸个懒腰,便开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