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能退缩了。

退一步的话，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已经得罪了整个无虚宫了，他想要平安的话，就只能靠其他的圣地了。

“是的，无虚宫的圣女都可以推进火坑。要是无虚宫遇到什么事情的话，我们这些普通的弟子怕就是炮灰……”

夜凡说这些话的时候表现出了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但是目光一直盯着跪坐着倒茶的顾淸怜。

很显然，他就是为顾淸怜发言的。

整个无虚宫，也就只有他站出来质疑。

对于其他的弟子来说，他们都佩服夜凡的勇气。

毕竟，顾淸怜是无虚宫的圣女，是他们的梦中情人。

看她跪坐在一个陌生的男子身边，他们也是愤怒的。

但是，他们没有勇气站出来。

这是祭祖大典，是十分严肃的。

站出来，就等于判了自己死刑。

所以，在内门的男弟子眼中，这个夜凡绝对是英雄了。

同时，他们觉得夜凡说的一点都错。

谁都知道顾淸怜是顾明理的女儿，一个父亲，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如同卑微的侍女一样给人倒茶，那么私下时候是不是要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