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边听边琢磨,这法阵名字听起来云里雾里的,光就这么听也想不出那该是个什么样子的阵。
她暗暗朝华夙投去目光,却见华夙面色骤沉,好似与这法阵有什么仇怨。
鬼物正想开口,眼刚抬起,便迎上了华夙寒冽的目光。
华夙眉头紧锁,似在按捺着怒意,“确定是纵邪?”
“不错。”此鬼又道:“入阵者如成傀儡,受四方灵丝困缚,轻易受其操纵。”
纵邪,原来是这么个“纵”。
容离紧皱眉头,也不知这阵好不好化解。
华夙神色冰冷,唇紧紧抿着,半晌才道:“过两日再去苍冥城,我现下还有些事要做,既已探查了个大概,便令孤岑回来,不必再在里边消磨。我不在,你们可得小心这法阵,若被困在其中,非死不能解。”
鬼物忙不迭应声,“但凭大人差遣。”
鬼王印悬在空中半明半灭,叫人看不真切,在其近要消失之际,鬼物钻回了虚空之中,身影骤然消失。
半空中哪还有什么敞开的黑色口子,四处静悄悄的。
容离这才问:“慎渡不见踪影,你怎一点也不急?”
华夙侧头看她,眼里寒冽尽消,“我得先拿回苍冥城,他跑就跑,难不成我还找不着他?”
说得漫不经心的,好似这于她而言当真不是什么难事。
容离一愣,“那他若是藏起来了,那该如何是好。”
“掘地三千尺也能将他找出来。”华夙淡声道。
容离索性不再说慎渡,观这鬼好似答得有些不耐烦,隐约是不想聊这慎渡了,“那封锁填灵渡的法阵不好解么,怎方才你忽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