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一面墙的帘子都放下来了,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qg形。
另一面墙垂挂着白色细纱帘子,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这个地方正中夏凡的意思。
北齐皇帝招手让他坐在书案对面的锦墩上,夏凡斜签着身子坐下了,跟皇帝拉家常一样寒暄了几句。
然后北齐皇帝才进入正题,手里握着一支毛笔点了点,抬起眼皮问夏凡:“听说夏爱卿曾经帮助天正帝国的开国皇帝去过不可知之地?还帮助他回来了?!”
夏凡愕然,“天正帝国的皇帝?哦,您说谢东篱?”
“对。他刚刚称帝,你知道吧?”北齐皇帝饶有兴味说道,“你是不是知道如何去,又如何回来?”
夏凡顿时明白过来,谢东篱已经趁使臣觐见的时候给他上了眼药了,心里堵得慌,忙道:“没有,没有的事。糙民跟天正帝国的皇帝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会帮他?再说,他和糙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又如何会帮自己的仇人?”
北齐皇帝见夏凡推得gāngān净净,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淡淡地道:“是吗?你真的跟他没有一点关系的话,又是如何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居然在自己面前也耍这种心眼。
夏凡仔细想一想,也是自己说错话了,忙要弥补:“陛下,谢东篱曾经带军兵临城下,是所有北齐人的敌人。糙民痛惜当年还在任上的时候,没有亲手杀此獠,结果任凭此獠坐大,如今尾大不掉,已成北齐心腹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