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虔诚。

“咚咚”

“岐林”

“臧爷睡了么”

孙成洲猫着声音在外头敲门,声音还不敢搞太大。

门外的孙成洲自己寻思,虽然臧爷身份名望都经得起这门一开,但是牵扯岐林是北城中戏的学生,处理起来就得更谨慎。

孙成洲跟在臧南渡身边日子长,少见臧爷不明智,自己掂量了二十分钟,还是不放心得自己上来一趟。

屋里岐林看着近在眼前的臧南渡,自己撑了手起来,换了另外一条胳膊抱住臧南渡的脖子,自己将两人中间最后的空隙完全填满。

臧南渡的唇并不柔软,却很湿润。

岐林听着孙成洲在外头着急,自己见好就收,本意没想加深这个吻,他做着撤离。

但是岐林没料到对方会追吻上来。

急躁迫切。

最后岐林嘴角一痛。

沾了血腥。

岐林和臧南渡都是一顿。

两股血腥在嘴里纠缠。

最后岐林趁对方松了精神的时候起身给外面的孙成洲开了门。

“孙哥,”岐林开门之前顺手摸了眼镜,也摸了摸自己有点儿糟乱的头发,舔了嘴角的血,冲门口儿的孙成洲笑。

孙成洲倒是看见岐林心疼了一把,自己长腿一迈侧着进了门,就看见半坐在床上的臧爷,他小心探手过去,在人肩膀上扶了一把,人就躺了。

呼吸轻轻,

睡着了。

“你这没事儿”孙成洲一手抬着臧南渡的头,把人往自己肩上扛,“臧爷平时也不这样儿,今天奇怪了。”他自己纳闷,又停在岐林前头把人打量仔细了,“有委屈别藏着,臧爷醉了没准儿也有欺负人的时候,”

孙成洲斟酌用词,毕竟岐林就是个单纯学生,碰上臧爷这样混久了的自然得吃亏,而且臧爷平时私生活克制检点,喝了点儿酒很可能对岐林这样儿的控制不住。

他理解,

但是站在岐林的立场上就略显残忍。

所以他忍不住趁臧爷喝醉里胳膊肘往岐林身上拐了拐。

“噗,”岐林从鼻腔和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呛。

用一种孙成洲无法理解的欢愉说

“没有被欺负。”

“真的。”

岐林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凑近了孙成洲,“晚上这件事,臧爷忘了,你别提。”

“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孙成洲跟着点头,一开始这事儿他想说的,憋着没说主要是怕岐林受委屈,现在被他自己说出来,倒觉得小孩儿知道轻重懂分寸。

也就貌似理解为什么臧爷就算喝了酒也想往这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