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被人族同化了。”

“我才不关心什么人族，我只关心阿娘，她如今过得很开心，你就不要胡闹了。”欢欢难得语重心长地说，“你是没看见她多开心。”

“那是虚假的！”紫金花炸裂，“全是虚假的，一切都是假象，难道人皇陛下没告诉过你，公主殿下每一世都是自刎身亡吗？”

欢欢一怔，“什么？”

紫金花，“公主殿下每一世都是自刎而死，因为她恢复了记忆，无法忍受自己又再一次爱上纳兰笙，所以自刎身亡，她多痛苦，痛苦到不愿意和他站在同一片土地上，她从未原谅过他，何来的开心？”

欢欢看向盛景，这件事盛景的确不曾提起过。

欢欢在这冰室很多年，而且好几百年，都是沉睡的，直接被冰封着，意识不清，外界发生什么事情，盛景不说，他其实并不知道。

紫金花说，“心虚了吗？纳兰笙，难道我说了一句谎言吗？”

“并未！”

欢欢，“……”

阿娘是这么恨他吗？

他三岁就有了意识，有一段日子里，的确目的了爹娘之间的仇恨。

或许是因为纳兰笙是他的生身父亲的缘故，独孤青鸾在带着欢欢流浪的那五年里，基本上从未想起过纳兰笙，就算偶尔有一个苗头，她也直接掐断。

她从未给欢欢传递爱恨的信息。

似乎还有意思给欢欢一种错觉，她已经释怀了。

甚至……在提起纳兰笙时，告诉欢欢的是，你父亲是一个对得起他那一身盔甲的人。

至于对不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