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嘉笑了笑,眼神有些尖刻:“没有你,他早就可以达到应有的等级了。”
陆轻舟也笑了:“说这话就没有意思了。”
“从没有见到你之前,我就确认我们是同一类型的人。”
“诚然,在你的立场看来,我的所作所为简直十恶不赦,你想将我挫骨扬灰这是很正常的。”
“但你扪心自问,如果为了自己的心愿,得伤害到一些人,这些人的存在还并非一点无关紧要,你就会因此止步不前吗?”
陆轻舟停顿了一会儿,盯着陆清嘉不明的神色,笃定道:“不会的吧?”
“我们都是那种将自己利益放在最前面的人,一旦衡量好得失,便不会为任何事而动摇。”
“太过强大的行动力,我一向不觉得是坏事。”
说着他看了眼钟里予:“比如当初钟先生的事,虽然过程不近人情,但结果还是很好的不是吗?”
“与其为了一时的内疚裹步不前,不如爬到高处,那时候就会发现,其实很多结果都可以变得从容。”
钟里予闻言就笑了:“你是指即便你给这么多人带来痛苦,但只要结果还算皆大欢喜,那过程的伤害就无关紧要?”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陆轻舟疑惑的看了眼他:“钟先生这说法,好像对于我们嘉嘉把你父亲送到监狱的事不但没有半点遗恨,反而拍手称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