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也没怀疑,在吃药方面,少爷从没让人操心过,凡是太医开的药他全都会乖乖的喝。
等屋里的下人都退下去了,长寿看了一眼殷或一眼,端着药就要拿下去倒掉,他突然道:“放下吧,我自己来。”
长寿莫名其妙的放下药碗,看着少爷起身端起,走向后窗,推开后便往外一洒。
长寿莫名的看着,不都是倒药吗,那碗还烫手呢,何必要亲自来?
殷或却似乎很愉悦,他挑着嘴唇微笑,将碗拿回来放在了桌子上。
长寿连忙合上后窗,将滴落的那几滴药水擦干净。
殷或靠在了软榻上昏昏欲睡,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事问道:“对了,你知道太学里有个人叫张敬豪吗?”
长寿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摇头,“少爷是在国子学里读书,小的只记了国子学的公子们。”
“有空去打听打听,问问他是个谁家的人,为人如何,风评又如何。”
长寿应了一声。
殷或吩咐了这件事后便没其他的事问了,他昏昏欲睡起来,干脆就靠在了软榻上睡觉。
第二天,白善又给他带了药,还给他带来了一荷包的糖,“喏,以后你喝药便吃一颗糖吧。”
殷或接过,“多谢。”
白善挥了挥手,不在意的回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满宝说了,下次休沐要给他扎针,还是她自创的针法,白善觉得,在此之前得把人养好一点儿。
国子监的老师特别好说话,知道白二郎是被他的老师打了,他也不问犯了什么错,特别宽容的免了他手痊愈前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