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见他没有异议,就扭头对大吉道:“进去开门。”
大吉便后退了几步,助跑几步后便接着墙壁腾飞起来,三两下就越过围墙落在了院里。
别说夏族长和族老们,就是翟县令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然后在他们的惊讶中,大吉从里面打开了门。
满宝先抬脚进去,看了眼还算干净整洁的院子微微点头,然后侧身道:“翟县令,夏族长请进,诸位也请进来。”
白善也笑着侧身请翟县令先进。
翟县令看看周满,又看看手里的房契,默默的折起来后放进袖子后进去。
夏族长心内五味杂陈,果然是黑芝麻馅儿的,脸上那笑容看着就是假的,就跟她爹一样儿。
夏氏的族老们也终于在周满身上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沉默了好一下后默默的抬脚进去。
范婶儿看得津津有味,小声道:“这大娘子看着和她爹好像呀。”
她婆婆道:“父女当然像了。”
“不是,我是说性情,”范婶儿道:“脸长得像也就算了,这性情也像呢。”
她婆婆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也跟着进去看热闹了。
大吉已经将堂屋的门也给推开了,满宝请翟县令和夏族长坐下,又让夏家的下人把夏侠抬到首座之下坐着,然后才让她爹娘坐下,除了没吩咐人去端茶倒水,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
躲在后院的人听着动静不太对,悄咪咪的探头要往前看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家堂屋里或坐或站了许多人,因为椅子不够,护卫们还从院子里和侧屋里拿了好几张凳子过来。
夏义惊呆了,然后再多不住,带着妻儿冲出来,目瞪口呆的瞪着他们道:“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满宝扭头冲他微微一笑,叫了一声“义堂伯”,然后道:“开了门进来的,我们敲门许久总不见开,还以为义堂伯搬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