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刺史微微挑眉,和白善笑道:“白县令倒是规矩森严。”
白善恭敬的道:“涉及盐税,下官不敢轻忽。”
郭刺史便看向院中的差役,敲打道:“听到白县令的话了,盐税大事不得轻忽,以后我们便是不亲自盯着,也要账目清晰,不得糊弄。”
差役们连忙应下。
等他们将官盐入库,郭刺史这才问白善,“听人说你这次带了许多官盐过来?”
“是,”白善道:“北海县贫穷,既要修路也要修水利,又缺田地,因此需要很多钱,刺史大人也知道,北海县除了盐,现在也没别的能拿得出手,所以下官只能在这上面找补回来。”
郭刺史不管心里信不信,反正是点头了,还提醒了一句,“寿光县县令也到了,他也住在驿站中吧?”
白善低头笑道:“臣还没来得及去拜访其他同僚。”
这就是他喜欢住在驿站里的原因了,难道白善没钱在青州城买房子吗?
不过是因为住在驿站里行事更方便罢了。
他先去求见了一下太子,太子正忙着,所以没空见他,他就高兴的回驿站去了,顺便在路上拎了一壶酒。
周满看见酒就盯着他看。
白善立即道:“不是我喝,是要请其他县令喝。”
除了路县令外,也就博昌的孙县令在青州城里有住处,不过或许是考虑到其他同僚都住在驿站里,消息更灵通,所以孙县令也不住到自家的别院,而是也挤进了驿站。
这倒是方便了白善。
白善叫人搬出一袋官盐来请他们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