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达并不觉得,太子哥哥虽然疼她,但是把她当妹妹,把周满当心腹,要说机密,只怕他会更愿意和周满说。
不过对上周满的目光,明达沉吟了一下还是点头应下了。
不过她写的信就要简洁多了,问个好以后便旁敲侧击了一下此事,两三句话的事。
周满见她写得这么少,欲言又止。
白善就扯过她手里的信,吹干后塞进信封里,塞进怀里道:“行了,吃饭去,你当谁都与你一样是话唠吗?”
周满不由嘀咕,“我怎么话唠了?我明明是为了表达清楚明白,以免有什么误会。”
她道:“要是都像殿下这样隐掉最关键的信息,只写了目的,不仅徒惹猜疑,还耽误时间。青州距离京城可不近,一去一回,半个月过去了。”
白善这才想起来,扭头问殷或和白二郎,“你们有没有信送回去?”
殷或略一想便点头,“还真有。”
他打算告诉家里,今年过年他不回家过年了,要留在青州过年,这是件大事,得告诉他们。
白二郎想了一圈后摇头,“我没有。”
白善和周满就一起看向他,“快过年了,你不该催一催人还钱吗?”
白二郎:“我又不在京城,催他们还了我也用不着,还不如让他们继续借着呢。”
明达不由问他,“现在还有谁欠你的钱?”
白二郎笑眯眯道:“没几个了,都是以前在国子监和崇文馆玩得比较好的同窗,对他们,我收的不是日息,就当是朋友借给他们的,放心,他们不会赖账的。”
明达当然不担心他们赖账,只是很好奇白二郎怎么这么喜欢放债,即便不赚利息钱也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