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苦缠了一会儿,无果,只得苦着脸出去了。
水清浅裹着被子哀悼自己光辉万丈的形象一去不返,正憋着劲儿想咸鱼大翻身呢,忽然听到院子里平地又一起哗然。
这又是哪个‘惊喜’到场啦?
水清浅头蒙上毯子,心底酸得一把血一把泪的。这两天,时刻临门的惊喜败坏他原本不多的正面形象。比如,那碗用参茸干贝鲍鱼煮出来的鸡汤面片;再比如,门外头守着的那俩嬷嬷。
苍天哪!
大地呀!
六月飞雪的冤哪!
打娘胎里出来,水清浅就没使过奶嬷嬷,十五岁了,临要成年,官家给派过来俩嬷嬷照看衣食起居,还当着满院子将士的面……
其实,就是故意坏他名声来的吧?
这才是针对他□□逃学的惩罚吧?
水清浅缩在被窝里,心头咬着小手绢的各种沮丧,这时,眼前豁然一亮,毯子被扒拉走了,他回头,床边站着一位金冠仕服袖带云翎纹的威仪青年,正是眼下赫赫声威的秦王殿下。
“昭哥,”水清浅扯扯嘴角,爬起来,有气无力的招呼。
“不烧了?”从水清浅的额头上收回手,姬昭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
“我本来就没事。”
“是啊,你当然没事。封冉就差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以死明志了。”姬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