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手电筒的光芒照耀下,谢从凝的脸相当惨白。
“请叫我厕所妖精。”
“……”
谢从凝抿抿嘴:“不久前你大哥给我起的爱称。”
楼下传来一阵悉索声,管家摇了摇手,“不是电闸的问题,片区停电。”
这时候能做的只有等待。
管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厉清嵘点了点头。
谢从凝问出缠绕在心头许久的困惑:“为什么会单独建个小房子给他们住?”
厉清嵘:“别墅闹鬼。”
谢从凝怔了几秒:“你不是说没鬼?”
厉清嵘目光锐利:“我没说过。”
谢从凝清楚记得那天晚上他说有鬼,后者说是睡蒙了看花眼。
厉清嵘像是知道谢从凝在想什么,意味深长道:“早点回房间,夜还很漫长。”
走廊里只剩下一个人,谢从凝对着漆黑的尽头拍了张照,又同走廊上的画像合影,回房间逐一细细查看,并没有任何鬼影。
天色虽然昏暗,但目前也就刚过九点。
谢从凝强迫自己入睡,数羊觉得不够安心,心里想着马克思。
用无神论催眠自己,半梦半醒的状态持续几个小时,就被外面的响动吵醒。
砰、砰。
声音不连贯,每隔几秒钟才会响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