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胥捏紧了手机,抿着嘴没说话,半响才阴郁的道:“你的手也别伸得太长了,我大哥也不是吃素的。”

易胥按掉电话,坐在椅子上呆了半响,转身便去开保险柜。

易寒眼睛一亮,凑近了看他按的数字,保险箱打开,易胥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转身却放进了公文包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

易寒傻眼了,四只眼也懊恼道:“谁那么傻缺,在书房里放监视器?这下弄巧成拙了吧?”

东西在易家,易寒还有可能得手,转移到别的地方就有些困难了。

易寒扶额道:“看看他会送去哪里。”

易胥快要下楼才发觉时间不对,只能转身回去,将公文包放好。

谭雪兰见他衣冠整齐,以为他要出门,就抱怨道:“怎么一个个都大晚上的要出门?”

易胥心中一动,问道:“还有谁出去了?”

“小瑞啊,那孩子刚急匆匆的离开了,说是去找小晋,兄弟两个也不知道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

易胥就没放心上,“年轻人都那样。今天晚来了,我不出门呢。”

他摸了摸手中的钢笔,将它放到桌子上,脱下外套去梳洗衣服。

公文包被他缩在一个柜子里了,谭雪兰从不会去翻他的东西。

四只眼看着,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你觉不觉得你爸爸对那支钢笔特别看重?”

“嗯?”

“如果只是单纯的喜欢或钢笔蕴含意义,他不至于时不时的抚摸一下,从心理学上来说,他这种行为是确认重要东西的存在,一支钢笔,至于五分钟内摸两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