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没有拦他。两人回头略略交待了几句后,便带着几个部曲。朝着四大学馆走去。
他们走着走着,四下突然安静了下来。
顺着学子们的视线朝前方望了一眼后,陈太冲一脸怀念地说道:“还是那么几个老东西。”
前方,坐着驴车驶来的,正是昔日陈太冲的同僚,一个个都是鼎鼎大名的学者。
不过,就在这些长者过来后,随着后面的驴车出现,蓦然的,一阵欢呼声传来。
望着渐渐出现在视野中的张贺之陈四郎两人,陈太冲哧声说道:“他两个,也配代表士族年轻一代中的顶尖才子?”他盯了谢琅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说你这厮怎的不争气?要不是你不在,怎会轮到这种只会画画玩美人的家伙出场?”
他这话一出,谢琅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那些长者出现时,街道中还甚是热闹,轮到这代表士族的两位郎君出场时,街道上却没有响起几个欢呼声。
要知道,街道上站着的,十个有九个是寒门子弟,当今之世,只有寒门子弟才会迫切地想要出人头地。而唯一愿意重用寒门子弟的,也只有皇室,至于这些士族,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来品鉴他们的,在寒门子弟眼中,都是一摆设罢了。
众人到来后,并不是进入哪个学馆,而是直接走入了思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