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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吧。

谭元洲主管盐井练兵;陆观颐不会武,对训练难免照本宣科。

管平波出门两个月,果然有所偏离。

只得再次召集各层领导,逐一点评训练成果。

该表扬的表扬,该批评的批评。

忙的连中饭都没吃,直到申时末,打发走了闲杂人等,才腾出空来问韦高义:“潘志文如何了?”

韦高义道:“我们营里的军棍,都是竹子做的,伤是伤不了多重的,脸面丢的还多些。

我早起去看过他了,估摸着明天就能恢复训练。

陆镇抚呢?”

管平波笑笑:“她也一样,谁舍得真打她了。”

韦高义不好继续说这个话题,便叹道:“我们还是看的不够远呐。

日常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回来才知道错了多少。

营长,你告诉我句实话吧,你怎么眼睛就那么毒呢?”

管平波心中默默道:你要是跟我一样生下来就给前武警养着,长大后扔军营里被虐十几年就知道了。

然此话不能明说,只得道:“天生的。”

韦高义:“……”

管平波笑了笑,岔开话题道:“我带了好些酱板鸭回来,回头叫厨房分给你们吃。”

酱板鸭乃巴州特产,巴州老老少少都极爱吃的。

物离乡贵,韦高义听得此话,登时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