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女人贴在门后,喘着粗气说:“谁!”
司徒笙气定神闲地回答:“客房服务。”
女人说:“我们现在不需要。”
司徒笙道:“我刚刚听到一声巨响,怀疑你们砸坏了客房里的电视机。这个电视机是我们酒店老总亲自远赴加拿大采购回来了,价格极为昂贵,是我们酒店的门面和镇店之宝。”
他胡扯的内容稍有理智的人都不会相信,但女人情绪正处于极度激动中,闻言立刻拉开门,愤怒地说:“你胡说……”司徒笙漂亮得冒泡的脸成功地截断了她后半句话,她莫名其妙地开始整理仪容。
“你是谁?”一个壮汉戒备地钻出来,目测有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面容刚毅,但眼底透着股邪气。
司徒笙眸光掠过他,冲屋里喊:“张先生,你还好吗?”
这一男一女紧张了,刚想关门,就见一个年轻男人顶着额头一大块红印,衣衫不整地冲出来,神色尴尬又庆幸地望着司徒笙:“是司徒笙先生啊。”
司徒笙轻轻地推开门,旁若无人地往前踏出一步,靠着洗手间的门框边上,朝张维朝微笑致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张先生。”
张维朝抬头看了看拦在两人中间的男女,怯懦地后退半步:“暂时……没有。”
司徒笙仿佛没看到壮汉对他那恶狠狠的瞪视,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薄荷糖,悠悠然地拆开,取了一颗塞进嘴里:“社会主义发展至今,虽然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买办资本主义的三座大山已经被推翻,但是,旧时的一些不良习气和作风仍延续至今。比如……仙人跳之类不入流的手段。”
壮汉的脸色极为难看,怒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女人开门时没说完的台词终究叫他补齐了。
司徒笙道:“下午一点三十五分,这位女士与张先生一起走进酒店的时候,你就坐在酒店门口的喷泉旁边上,头上戴着一顶与我差不多款式的深蓝色棒球帽,外面还穿着一件黑t恤。不要否认,你胸前这块被染了色的衣料就是证据。你在日头下晒了这么久,衣服被汗水泡得褪色很正常。友情提醒,下次去淘宝买衣服,一定要看评论,差评多的千万别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