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茶几上放着一沓报纸,日期显示是昨天。卧室的门半开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橱里放着五套衣服,夏冬各两套,春秋一套,还有一套想必已被穿走。
司徒笙刚发现张维朝过得如此简洁,不禁感慨自己的识人之明。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老老实实地每个月还欠款。
床头柜放着一张身份证和一本《会计学原理》。
也就是说,这间卧室除了证明张维朝是个节俭的会计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转身去书房。
书架有三排,一排放四大名著,一排放外国名著,还有一排放专业书和工具书。
司徒笙的手指在书上抹了一把,轻轻地搓掉灰尘,低头用脚趾戳机箱的开机键。戳了几下都没反应,他低头一看,原来机箱也是个装饰品,后面的线都没插实,书桌抽屉里只有一个打火机和一个钥匙扣。
一个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居然没有任何主人的特色气息……简直连酒店都不如。
司徒笙坐在椅子上,托腮沉思。
从张维朝家出来,司徒笙刚关上门,就看到英灏亨从电梯里出来。
四道目光在空气中诡异地撞了一下。
“他在吗?”
“不在。”
英灏亨扬眉:“我刚才好像看到你从房间里出来?”
司徒笙面不改色道:“你看错了。”
“我还听到门‘砰’的一声。”
“你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