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这样吗,她虽然可恨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咱们母子这样做不是有些冒险吗”
弘历道:
“额娘不知道如果等咱们知道了是男是女就晚了吗,那时您认为皇阿玛会把大清江山还会交在儿臣手上吗”
钮钴禄氏眼睛一暗心道:
“是啊,想当初从先帝到如今的皇上,那个不是心心念念的希望这个女人的孩子继承大位的,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始终没生出阿哥,自己的弘历哪有出头之日,自古皇位就是踩着别人的鲜血坐上去的,即使如今的皇上不也是你死我活的和八阿哥斗了许多年,才千辛万苦登上皇位的吗”
想到廉亲王的凄惨下场,钮钴禄氏一咬牙道:
“胜者王侯败者贼,不是鱼死就是网破,额娘听你的,这么多年了,额娘今天终于可以和她平等的站在一起了”
弘历率领着一大帮人进了勤政殿,却发现勤政殿里面如今却是严阵以待,弘历和钮钴禄氏不禁一惊,楚楚穿着明黄的凤袍坐在勤政殿高高的御座上,脸上的表情威严而淡然,看见弘历进来丝毫没有改变,仍然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眼光一一扫过弘历和钮钴禄氏,脸上浮起一种□裸的轻视,弘历不禁暗恼,大喝道:
“你这妖女几十年容颜不变,蛊惑帝王其罪当诛,本王替天行道,特来除妖以清君侧,来呀给本王速速将这妖女拿下”
弘历带来的侍卫刚一动,从勤政殿两侧瞬间哗啦啦出来了,几十个身着明黄马甲的内廷侍卫,弘历很沉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