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人,至少三个人,他们带走了小狼。”
那位看不见脸的少爷,拿着钳子上前,蹲在笼子前面,声音中透着病态的沙哑。
“轱轱轱辘.”
“有了!”
“瞎吗!”
男子表情凶狠又带着愉悦,棍子捅的一次比一次重。
疯子的棍棒相加,让这些狗狗渐渐的静了下来,那只呜咽的狗子,认命般的不再叫唤,低头被带着出了院子。
清晰又杂乱。
安宁不好的预感,渐渐上了心头。
桌子上布满了工具,刀枪剑戟,各种带着锯齿的刀具,不同大小的钩子,应有尽有。
“强了?”
“乖乖.我们开始吧!”
“幸亏你聪明。”
废弃的房子中,全是破烂木头做成的狗舍,一只只狗被关在里面,有的小声呜咽,有的无力趴着,双眼无光。
这间屋子,只有外表是破败的,里面却是精致又诡异。
一根血淋淋的指甲,被硬生生的拔了出来。
夏日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不管不顾的奔袭着,带起的一阵凉风,让旁边的人话还未骂出声,被骂的人已经离的好远好远。
“呜呜呜——呜呜呜——”
“草!叫什么叫!”
她看见一个带着面具,大夏天穿着一身黑的人从车里下来,走进了废弃房子的另一个房间。
十米,百米,千米,公里……
“嗷———儿———”
安宁头疼,该怎么办。
“汪汪———”
满是镜子的天花板,纯白色的墙壁,纯白色的地面,从门进去后,整间屋子内,只有一张桌子。
从城里跑到城外,城外出现的农田,让安宁的头痛有一瞬间的缓解,但她没时间停下来,不能干活与农田共鸣,减缓疼痛的速度几乎为零。
一个男子从外面走进去,被叫疯子的男子,骂骂咧咧的停下来,那只本是呜咽的狗子,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安宁找到了小狼,屋内的两个人,对于她来讲不构成任何威胁,她准备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