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里给我丢人!丢我顾渔的脸!”顾渔喝道,身子一矮,“上来!”

顾十八娘看着他在身前蹲下,有些意外。

这是要背自己?

她咬了咬下唇,伸手一擦眼泪,抓着他的裘袍伏在过去。

“喂,你…”身后传来喊声,原来听到动静两个仆妇走出来,不由大吃一惊,“你好大胆。什么人…”

顾渔微微回身,冷冷看了那两个仆妇一眼。

“平阳侯府…是吧?”他冷冷说道,目光锋利如刀扫过。

两个仆妇被他看得一凛,竟忍不住低下头不敢直视,再抬头看那人已经被背着那贱婢走了。

“他…他…是什么人?”仆妇不由喃喃道,互相对视一眼。

什么?白玉郡主闻消息一惊,猛的站起来,是谁?不是说这贱婢家中人丁单薄,唯一的哥哥也远在利州…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蠢货!”顾渔大步而行,感觉背上顾十八娘的哭声未停,“这世上,不是靠着倔强就能事事如愿的…”

“我除了倔强还有什么?”顾十八娘哭道,“还有什么?除了凭着一口气,还有什么?”

顾渔没有说话,风卷着他的发丝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