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不想这种事再发生,仅仅与谁保持距离是绝对不够的。
所以,她所能做的、所应该做的事,从头到尾只有一件。
现在,她要开始行动了。
凌晓抬起手,一把拉起窗帘。
月光消逝,黑暗笼罩,看来有些可怕,但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害怕黑暗的孩子了,也没有资格再做这样的孩子了。
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天。
如果不是每天都在照常地的吃东西,她怀疑凌渊会破屋而入。但她觉得,在揭破了那个秘密后,他们都各自需要一点时间。
并且,她知道,他每一天都会在门口站上一会。一言不发地来,一言不发地站着,又一言不发地离开。
第六天,凌渊走之前,她拉开了门。
“等一下——”
“……”
“我想知道,妈妈留下的药剂还有多少?”
凌渊沉默了下后,回答说:“之前给你用的,是最后一管。”
“是么……”她垂下头,轻声说,“就是说,如果我下次再次发生这种情绪波动,就无药可救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他布置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可以收网了。虽说现在就收可惜了些,然而,至少可以保证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