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不敢应战了,每个人都可以顺着陂下去。
宋戎赫又岂会看不出他的打算,所以他开口对宋雪衣道:“雪衣,你虽天赋异禀,可是天赋也弥补不了时间的沉淀。平幽王是你的长辈,就算你不应战,旁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他这话的意思是想告诉宋雪衣,申宏光比他大了好几辈,比他多活数十年,数十年的差别,哪怕是天赋绝顶也不能随便弥补,所以他退让,外人知道了这事也会理解,不会觉得他是临战退缩,胆小畏惧。
无论是谁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奥妙,众人面上都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就等着宋雪衣说出他们早就想到了的那个答案。
“战。”一个字,从宋雪衣的嘴里,缓缓的传出,穿透了雨幕。
风吹暴雨,雨水打在脸上,众人也似无所觉。
每个人都呆住了表情。
申宏光脸色更是一变再变,最后沉淀为冷酷。
宋戎赫眉头紧紧皱起来,又缓缓的松开。
云莫染张嘴,眼里闪动着疑惑。
灵鸠笑地肆意明媚,把手中的酒杯丢向申宏光,轻缓悦耳的嗓音随之响起:“要战就战,哪里那么多废话!”
酒杯砸在申宏光的脚边,酒水洒出,混合着雨水沾染着他鞋面。
他抬起头,凶残的眼神望向灵鸠。
灵鸠伸出一根手指,纯良的笑道:“我赌一杯酒,你战死!”
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