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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珑回答说:“我曾经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长孙荣极眼神一沉,低低的重复,“定情……信物,嗯?”尾巴一道略挑高的鼻音,几乎凑着水珑的耳朵响起,低哑危险得性感到不行。

水珑身子轻轻一颤,竟会一道语调升起丝丝的酥麻。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长孙荣极,心想:无论前世今生,这男人真是她见过最绝色妖孽的一个,无需刻意的诱惑勾引,无声无息就能令人沉沦进名为长孙荣极的深渊里。

水珑神情淡然,无辜的说:“之前他是我未婚夫,才送信物。现在不是了,就该要回,你说呢?”

“嗯。”长孙荣极被她公事公办的口气安抚了。

水珑紧接着说:“只是他说被他丢了,找不到了。”

“那便不要了。”长孙荣极淡道。就见水珑安静沉默下来,眼神流淌着粼粼光波,令他的心跳一顿,安慰轻柔的话语就快过思想的脱口而出,“我送你更好的。”

水珑眸光一闪,说:“那是我送给夫君的信物。”

长孙荣极眉峰微皱。他不喜得到送过别人的物件,可这物件却是她说……送给夫君的信物。

他为她一句话纠结着,她则看似乖顺实则闲暇的坐他怀里,一双细看去生得极细致的眸子含笑望着他。没有明显的期待,却让人越发想让满足她的心思,让她暴露出内心的情感。

长孙荣极似惩罚似不满的啃了她嘴唇一口,说:“我帮你要回来,你则给我别的信物。”

“好。”水珑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