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席慕琛那样,自己都觉得疼。
“你来。”
贺子昱手上的动作未停,凉凉的道了声,凌子墨咬着自己的手指,闭上眼睛,倒在沙发上,开始装死。
“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果然不能太好色了啊,贺子昱,你有没有发现,在女人面前,我是比席老大更有定力的人?”
要让凌子墨闭嘴,这就和让席慕琛笑一样,都是需要奇迹的。
“你的那些女人,能和叶子比吗?”
席慕琛一听凌子墨把叶子悠和他的那些红粉知己相比,顿时就不乐意了,一个是心中挚爱,而另外一个,女人比喜欢的衣服还不值。
“你也就现在贫,等将来哪天你要遇上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比我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天绑在床上。”
席慕琛和贺子昱两人一搭一唱,却不想,一语成谶,因为和艾酒酒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因为想到得到却感觉怎么也得不得的心理失衡,凌子墨确实是恨不得把艾酒酒绑床上,虽然他没敢用这种方式,不过他确实是身体力行了。
“你觉得可能嘛,你墨爷爷我已经千帆过尽,世间的那些胭脂俗粉已经无法入我的法眼了,婚姻是坟墓,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自掘坟墓的吗?”
凌子墨抬着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过显然,他这结论下的太早了,他做梦也想不到,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因为一个洗手作羹汤,甚至厚着脸皮,抛却尊严,就为了和她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