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军冲着公子吾双手一叉,朗笑道:“公子误会了。我家孤君,此刻还在新田整军布阵,只待与秦人一战!此番与公子作战的,是我禾亟!”
禾亟这话一出,公子吾便是一怔。
原本,他怒而上前,是因为据他所得的消息,晋君泾陵宣战的是秦人,而不是他公子吾。现在泾陵的私军突然攻至,这说明他是在撒谎啊。堂堂晋君,怎么能使如此不宣而至的下作手段。
现在禾亟这么一解释,敢情还是自己误会了?
在公子吾错愕不语中,楚军身后的赵城里,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那些欢呼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夹在其中的,还隐有呜咽。
公子吾脸色大变,他沉声下令,“晋人不可敌,速速召公子及前来助阵!”
“诺!”
据公子吾估计,公子及率领的那三十万杂军,不出七日便可赶至。有了五十万军卒在手中,纵使不能马上打败公子泾陵的私军,以及赵氏的那些糙包。但这一役打上了三个月半年,还是完全有可能。
自己虽然深入晋地,粮糙不便。但是晋人正是大败之时,士气低少,唯一可用的只有晋君泾陵的这十万私军。楚军在这里拖住他们,秦人再在晋地攻掠一番,哼,就算他泾陵再强,只怕也是不敌
若配合得好,把晋君泾陵的私军灭掉个五万八万,从此后,晋国便不足为虑。
所以,现在的公子吾,还是信心十足。
可是公子吾没有想到,派出求助的使者带回的消息却是,公子及突然重病,已被亲信运回国内,因兵符在公子及的手中,那三十万军,他们根本指挥不动
公子吾大怒,只能连连派使去追赶公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