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围上时,另外两个站在角落里的侍婢,也来到了卫洛身边。
这四个侍婢,便是一直侍候泾陵,身怀武勇的。
她们八只手帮着卫洛,解得解衣带,脱的脱外袍,那动作无比利落,卫洛刚感觉到身上如春风拂过,便是一件衣袍落地。
卫洛瞪着手中揉成一团,不足一两重的薄纱,挣扎着想避开她们的动作,她羞恼地说道:“我自己来。”
一侍婢在她身后,掩着嘴笑道:“夫人不可,君上嘱咐:夫人易羞,特由我等替夫人更衣。”
她们的动作实在太快了,而卫洛又使不上力气。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她便被众侍婢脱了一个精光。
转眼,她手中的薄纱被抽走,被套在她的身上。
一丝不挂的身上,套着这么一件薄纱,哪有什么遮挡作用?卫洛的脸火红火红的,她磨牙之际,众侍婢已忍着笑,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寝殿中,只有她一个人了。
卫洛红着脸站在大殿中央,她的前面,是飘飞的帏幔,帏幔后,是又打又宽的大黑c黄。
卫洛提步上前,她刚一动,便透身皆凉,偏这凉意中,还有一种古怪的痒感。
嗖的一下,她的脸更红了。红着脸,卫洛又有点想笑。
她来到一处帏幔前,眯着眼盯着它,樱唇一挑,转眼寻索起佩剑来:哼,他弄了这么一件古怪薄纱给自己穿,偏不如他的意!我削了一块帷幔下来,一样可以当衣袍!
正当卫洛四处寻找着佩剑的时候,吱呀一声,房门轻飘飘地打开。
她僵住了。
一个脚本声向她靠近。
转眼,一个温热的,高大的身躯紧紧地贴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