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洛继续说道:“此间数年,吴秦两国,每有征伐,阴策频出。
往岁时,双方攻战,从来都不会践踏对方良田。如今之时,黍人出战,竟以敌国妇孺老弱的头颅计算军工,其残暴之状,骇人听闻。”
卫洛抬起头来,她看了一眼泾陵,又看向成师,认真的,一字一何地说道:“母亲以为,两国征战,若对方堂堂正正,我也堂堂正正迎之。若对方阴谋难测,我亦以阴诡迎之。儿方才所言,是强胜者为君,还是以知礼重德者为君。母亲以为,为君者,需知礼重德。然,强胜不可少,阴谋不可不知。”
卫洛的声音一落地,成师便沉思起来。
泾陵依然皱着眉头。
卫洛知道,自己所说的话,颠覆了泾陵一惯的思维,他必然难以理解。不过,以他的性格,只要稍一沉思,便会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合情合情,便会默认。
饭宴上,泾陵和成师都在沉思,便显得安静许多。
突然间,华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儿喜母亲使剑。”
他眨着墨玉眼,眼巴巴地瞅着他父亲,强调道:“儿要学母亲剑术。”
泾陵还没有开口,卫洛已是一脸惊喜,她贪婪地盯着华美丽的面孔,格格直笑,“华宝宝,宝贝华,你终于想跟母亲一起玩了,甚好,甚好。”
她的笑声还在响起,泾陵低沉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华为何要学母亲剑术?”
华看了一眼母亲,又看了一眼父亲,小嘴蠕了蠕,却没有说话。
卫洛连忙转过头,瞪向泾陵,“华有眼光啊,知道母亲剑术独步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