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塌旁,赵俊就势坐下,伸手搂向冯宛的腰。
把顺从的她搂到怀中,赵俊在她颈间深深一嗅,道:“真香。”
冯宛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倚入他的怀中,双手玩耍着他腰间的玉佩,冯宛软绵绵地说道:“夫主忙完了?”
“听天由命罢。”赵俊长叹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腰间。
“痒。”冯宛格格一笑,推开他的手,说道:“说起这痒字,夫主没回时,我倒见过一件无稽之事。”
“哦,说来听听?”
冯宛清脆脆地说道:“那一日啊,是在午后,我路过那东山寺时,看到一娇小的美人,那美人生得当真精致,鼻子小小,嘴也小得很。”
她说到这里,冯俊双眼一亮,他平生最喜欢娇小的美人了。
冯宛道:“那美人叫眉娘,乃醉梦楼的红伎,她当众说了一个字,便是‘痒’,说是谁若对上这字,她便与谁彻夜欢饮。大伙七嘴八舌的,一个说是,“痛”,又有人说是“麻”,还有人说是“苏”,结果,那美人都说不中。”
她顿了顿,道:“夫主你说,那美人儿自己的答案是什么?”
“是什么?”赵俊显然也极感兴趣。
冯宛说道:“是骚。她说是‘骚’,当真是胡言乱语。”说到这里,冯宛红着脸啐了一口。
冯宛是一脸不屑,赵俊却是心神一动:这阵子为了五殿下的事忙碌,都不曾放松放松自己。何不去那花楼玩一玩?说不定这一玩,还玩出主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