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这行字冯父脸色大沉。
在来卫府时,他便听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冯芸说过,现在的冯氏阿宛今非昔比,虽然没名没份地跟着姓卫的将军。可她在姓卫的心目中那份量重着呢。因此冯芸还交待他,一定要拿捏住这个大女儿。
他一入卫府,便对冯宛发落和责骂,也不过是为了先声夺人,为了拿住她后好提要求。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大女儿会做得这么绝!她不是最重颜面的吗?怎么这会连脸也不要了?不对,看这日期,她分明是另有所图。
想到这里冯父把帛书朝旁边的香炉里一扔叫道:“不要脸的贱货,当真与你那母亲一样!你以为你想断绝便断绝了?呸”
他朝着地面重重吐了一口痰。
声音州落,冯宛又朝众护卫使了一个眼神。
这眼色一使,众护卫同时提步。他们手中的长剑本来已经伸到了冯父面前。这一提步,那寒森森的剑锋直是阴沉沉地贴上了他的ròu,压着了他的肌肤!
猛然对上这些杀气毕露的护卫,冯父好不容易燃起的勇气,一下子又泄了一个干净。
这时,冯宛冷漠的声音传来,“好教三位得知,今日,你们入了我这个院落,那便是生也得由我,死也得由我!”
说到这里,她命令道:“再拿二卷帛书来。”
“喏。”
接过婢女再次递来的帛书,冯宛把那断绝关系的文书,再按标准格式写了一遍,又抄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