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明白白,是在指责卫子扬任性妄为。似乎他是故意栽脏于徐公一样。
卫子扬转过头来。
他瞟了新帝一眼,突然的,他沉着脸,义正辞严的清喝道陛下,方士之言,向来是亡国之道。姓徐的虽死,他的族人却是还在。陛下既然不信,何不派人拘他的族人问一问?”
声音响亮,说不出的正直。
四周响起了一阵小小的哗声。
喧嚣中,新帝脸颊的肌ròu跳了跳,他淡淡说道子扬此言谬矣。这命相一说,向来是信其有。你若是舍不得怀中的妇人,又何必找这些有的没的借口?”
新帝的声音一落,卫子扬便低笑出声。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樽,既直率又礼地说道陛下所言也是有理。说真的,臣还真是舍不得我这妇人。”
他伸手搂着冯宛的腰,目光如电,冷冷地扫过众臣,又转向新帝,再慢条斯理地说道说起来,我这妇人还真没有长处。她长相算不得美艳,又是个被休之妇,可臣就是中意于她。”
顿了顿,他举起手中的酒樽小小抿了一口,淡淡说道若是有人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臣是万万法忍受的。”
声音铿锵,隐带杀气。
这一番话落地,四周更是鸦雀声。
不知不觉中,众臣都低下了头,不敢看向新帝:对新帝而言,卫子扬这番话,异于打脸吧!不过是一个妇人,这卫将军行事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