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便这样吧,也许子扬已经接受了事实,正准备着登基之事呢。
不远处,几个游侠儿凑在一起,低声议论起来,“都城又传出消息,说是卫将军带着大军追出来了。”
一个游侠儿朝冯宛的方向看了一眼,摇头道:“夫人也太心狠了。”
另一个中年游侠儿更是气愤不平地说道:“夫人实是个无情的,看她这样子,明明是怀了将军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将军的长子,她怎么能忍心让他们父子分离?”
一人四下看了一眼,轻喝道:“不要说了,首领们听了,有的是你好看。
见众人安静下来,他挥了挥手,“散了吧。”
众人陆续散去。
那中年游侠儿低头走了几步,一个十六七岁的游侠儿凑了过来,低声道:拓大叔,我想把消息传给将军。”
他四下张望了一眼,愤愤不平地说道:“夫人这事做得太过分,我替将军不平。”
中年游侠儿伸手在他头上叩了一下,低骂道:“你小子是舍不得都城的荣牮富贵,不愿意夫人就此离开吧?”
少年红着脸摸着后脑勺。
中年游侠儿压低声音,小心地说道:“别声张,夜深了叔再教你怎么传递消息。”
“是,是。”
休息一晚后,队伍再次起程。冯宛孕吐症状严重,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精力差了许多。临行前,她就把所有的事都交给曾秀处理。平素她不是昏昏沉沉,便是胡思乱想转移怀孕的不适。
摇摇晃晃中,一天又过去了。
夕阳再次西下时,又走了六十里路的商队,再次停顿下来,开始扎营煮饭,夕阳再次西下时,又走了六十里路的商队,再次停顿下来,开始扎营煮饭,准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