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别人不一样,也许我有病吧?”蒋冬生低着头:“我做不到像你一样去霸占什么东西。”
就算辛辛苦苦算计来的,也不是真正的属于自己。如果松懈下来,是不是就会失去?
与其这样的话:“我更想成为被别人拥有的角色。”被霸占,甚至被疯狂地禁锢。
可能他要的是一个安心的牢笼,越坚固越好,就不用担心随时被放开。
不能说这种感情观是扭曲的,反正肯定不是很正常。他知道的,所以深藏心底。
“那不是挺好的吗?”丁莼望着海平线,蓝色的夜空分外美丽:“你想被拥有,我想拥有。”
“但我不想像一个玩具一样被你拥有。”蒋冬生声音沙哑地说。
“脑补帝,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玩具了?”丁莼看着他:“犹豫是因为不确定你要什么,我虽然霸道但也讲道理的好吗,强迫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在一起讲究个两厢情愿,郎有情妾有意才能美满愉快。
“好了,现在我清楚了。”丁莼抬起蒋冬生的下巴,猛地看到湿痕,她连忙拉起自己的衣摆帮他擦干净:“你这样我该睡不着了,得是多大的罪过呀。”
长这么大还没让男生哭过,他是第一个。
蒋冬生拧着头,从她手里挣开。
“我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是想做个有价值的人,这跟做你喜欢的人没有冲突。”
“好的好的,我认同你的话,今天确实是我不够成熟。”丁莼给他道歉:“以后我有什么不满的情绪,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又说:“但是你要知道,我之所以自己忍受,还不是因为在乎你?”如果不在乎的话,当场就爆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