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陆师兄仿若啥都没意识到般，自顾自地点头说道，“马上不就圣诞节了么？我就想着送她点小礼物，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所以来问问你。”

“圣诞礼物……”一提起这个他就头疼，早在11月底时，老妈就在明里暗里提示了，而后又接连否决了他的无数想法。一边是老妈的催促，一边是老爸的鄙视……人干事？！

“嗯。”陆明睿点头。

“女孩子一般都喜欢比较可爱的东西吧。”石咏哲给了对方一个模棱两口的答案。

“说的也是，不过很选择起来还真是难办呢。”陆明睿耸了耸肩，“我尚且如此，你就更不用说了吧？”

少年难得地在心中赞同了对方的话。

“啊……早知道学习子瑜就好了。”

“穆师兄？”少年敏锐地觉察到，这句话中似乎包含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嗯，听说他打算明天约师妹一起去逛街，当然，不会明说。”陆明睿眨了眨眼，伸出手做了个“嘘”的手势，“大概是想途中看看她究竟喜欢什么，最后再给师妹一个惊喜吧。”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个？”他从头到尾，想说的就是这个没错吧？

“谁知道呢~”陆明睿笑眯眯地摊开手，“不过，如果是战斗的话，你不觉得势均力敌比起单方面压倒，要更加好看吗？”比起眼前这位容易害羞、明明占据着最优形式却徘徊不前的少年，子瑜的确要狡猾多了，也许尘埃落定了某人还蒙在鼓里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直觉告诉他，师妹虽然看起来平易近人，但真正接近了，也许会发出她才是真正“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