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话音落地,秋公主马上冷笑道:“她还真敢说啊……快去快去,快点把这话传给太后呸,她以为她是谁,竟敢越过长恭做这种主?”
便是李映,这时也摇头道:“这个张氏还真是其心可诛她为了独占长恭,竟然编出这样的鬼话来”
在两女的讥讽中,郑瑜也是嘴角扯了扯,她轻声道:“她的胆子一直不小。”
另外几个贵女,更是大声讥笑起来。一贵女叫道:“就是要这般胆大才好,看看这次高长恭,还愿不愿意护着她那妇人都要骑到他头上拉屎了当真可杀”
“就是就是。”
“真好笑”
此起彼落的嘻笑声,讥笑声中,没有一女相信,兰陵王真是军事上的不世之才,他日后会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下,仅凭不朽战功便在朝堂中稳住脚。
更没有人相信,对于自己的才华,兰陵王本身是深信无疑的她们只是与所有的时人一样,以为兰陵王少年得志,侥幸赢了一二场。
有了这点军功,再利用得当的话,他可以领着黑甲卫,统着私兵的威风一辈子当然,这种威风的前提是,一定要利用得当,如,有一个好的岳家,有一群擅长为他造势鼓吹,帮他维护声名的幕僚同伴几女说着说着,都有些迫不及待起来。秋公主更是兴奋地说道:“快进去快进去,记着要一字不漏地告诉太后哦。”她这个母亲,是很疼爱高长恭的,只看她这一年老是把他挂在口里便知道了。
如此疼爱兰陵王的母后,一向最为子侄后辈着想的母后,一定无法容忍这种断长恭后路的贱婢的以卑贱之身行大不韪之事,活该那贱妇找死当然,这不是关健,关健是,高长恭本人知道后,该是多么的失望和沮丧这断人后路,乃是仇家才做的事。想来,有了这一曲后,便是高长恭一时迷于美色,还无法清醒,那些闲言碎语,明嘲暗讽,也会帮他清醒过来的越是想,众女越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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