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种种,质子府远比别的府第,来得不规矩。
玉紫足足等了二个时辰,眼看日过中天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才出现在玉紫眼前。
是父亲!
玉紫大喜。
她连忙冲上前,而这时,宫也瞟到他了,他哑着嗓子,欢喜地叫道:“玉,我的儿。”
玉紫冲到宫的父亲,翻身下拜,行了一个标准的跪礼后,扯起扶着她的双手,左看右看,眼眶红涩的父亲来到一侧角落中。
“玉,你怎地来了?听闻你成了公子出的人,他素有贤名,我儿,真是有福之人啊……”
玉紫打断宫的欢喜,径直问道:“父亲,你速速脱离质子府。儿现得公子出允许,可为商户,儿能安排你的食宿。”
宫怔住了。
他诧异地问道:“出了何事?”
玉紫犹豫起来。
她抿了抿唇,认真地说道:“父亲离开便是,何必多问?”
宫皱眉看着她,脸孔一肃,叹道:“我儿,父既入得公子子堤府中,便奉他为主。我岂能无故弃主而去?”
玉紫的唇,抿得更紧了。
片刻后,她低声问道:“公子子堤,这数日间可有形容郁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