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中,公子子堤一直掀开车帘,美丽的眼睛充满希望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那种一切都新鲜,一切都美好的模样,让玉紫不由暗叹一声。
拓公靠近她,问道:“姬因何太息?”
玉紫摇了摇头,低声问道:“事情可顺利?”
“甚是顺利!”
“那临淄之行呢?齐臣对于公子子堤之事,如何说来?”
拓公伸手抚着胡须,摇头晃脑地说道:“魏国进攻我赵国的誓表中,对齐国颇有怨言,现在的齐和魏虽然不曾交战,却也是仇怨颇深,如此情形之下,齐人怎么会舍不得一个公子子堤?”
他说到这里,一脸得意之色。又摇头晃脑起来,“本来,有些齐臣还颇为不愿,可不过三四个月,姬便使得魏地处处烽火,军卒整日疲于奔命。这事传到临淄时,当真是满城皆惊啊!当天,齐王便下令派兵火速来援,呵呵,他们这是怕援兵来得迟了,这场战事已然结束了啊。至于那个公子子堤,齐人更是二话没说便给了我了,呵呵呵。”
公子子堤地到来,玉紫严令惊动任何人。当车队进入吴城时,依然无人发现。
第三天下午,当初与拓公一道离去的另外几个贤士,迎着另一批客人秘密地进入了吴城。
战争到了这个地步,魏人终于知道自己中了赵人的虚虚实实之策。可他们就算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在这几个月的疲于奔命中,他们的兵力完全被拖跨了!
对于现在的魏人来说,他们最痛苦的是,许多位于边境城池,都有游侠儿疯狂掠夺,得势则攻,失势则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