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扶住自己的发髻,歪歪斜斜的坐起来,整个人有些迷糊。
船只晃的厉害,苏芩刚刚坐起来,还没稳住身子,又往旁边倒。
斐济蹲在那里,直将这温香软玉接了满怀。
小姑娘红着一张脸,懵懵懂懂的靠在自己怀里,纤纤素手青葱白玉般的搭着他的胳膊,露出半张脸来。
斐济伸手,将那面纱一扯,然后覆脸上去,狠狠亲了一口。
“呀!”小姑娘娇花似得颤了颤。
男人顺势将那支金簪插到了苏芩的发髻上,然后搂着人又香了一口,“真乖。”
“混蛋。”船只晃的厉害,苏芩虽又气又恼,但却离不开这厮的怀抱。也是奇怪,明明都是在同一艘船上,怎么这厮就跟脚底生根了似得蹲的牢固,她就跟那被秋风扫过的落叶似得到处滚?
……
在船只上被狠狠轻薄了一番的苏芩又在斐济的脸上狠狠印了一个明晃晃的口子,然后瘸着腿儿,颠颠的奔回了自个儿的屋子。
“姑娘,您回来啦?哎呀,怎么弄的这么狼狈?”红拂一阵惊呼,赶紧替苏芩端了沐盆来收拾洗漱。
苏芩气呼呼的拆下发髻,将那支金簪扔到梳妆台上。
秦氏正巧推门进来,看到被苏芩随意扔在梳妆台上的金簪,面上露出喜色。
“姀姀,这是成了?”才见了一个就成了,真不愧是她的姀姀。
顺着秦氏的目光看到那支金簪,苏芩张了张嘴,“没成……”
“没成?”秦氏面色一变,“没成你怎么将金簪带回来了?我不是与你说了嘛,这不成是不能要金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