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洋大声嘶吼着,被看管牢房的狱卒用棍子狠狠打了回去,狼狈如狗。
……
苏霁薇接回了麟儿,住到苏府。
彼时秦氏正在为苏霁琴的婚事烦忧。原因无它,只是因为苏霁琴被那皇城第一纨绔给赖上了。
这皇城第一纨绔不是别人,就是钱萌。
“那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二姐儿怎么能嫁给这种人呢?那不是彩凤随鸦吗?”秦氏对钱萌是一千个、一万个的看不上,可奈何这钱萌缠的紧,竟还差媒人来苏府提亲了。
“二姐儿,外头传的风言风语的,说你与这钱萌私定终身,可有此事?”秦氏心直口快,径直就与苏霁琴摊了牌。
苏霁琴攥着帕子站在那里,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面色踌躇,十分犹豫。
“二妹妹,你不说清楚,让大婶子怎么帮你?”苏霁薇劝道:“而且私定终身这样的糊涂事,你怎么能做呢?”
私定终身这样的糊涂事苏霁琴当然不会做,可她确实是在后花园子里用钱萌气了顾家大郎,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被那钱萌缠上。
苏霁琴拿出先前写好的字条,递给秦氏。
秦氏看罢,道:“这事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解决?”
苏霁琴摇头,又拿出一张纸。
秦氏道:“别给我看了。你们都是大姑娘了,有自己的想法。这样吧,我给你三日,你若不能将这事解决了,还是我去钱府登门拜访,一定要好好的将这事给说清楚了。”
苏霁琴的清白名誉若是就这样被这钱萌给毁了,那可就是要被毁一辈子呀。秦氏面冷心热,对苏霁琴和苏霁薇还是十分关爱的。
苏霁琴点头,垂着眉眼坐回雕漆椅上。
秦氏转头,看向苏霁薇,“大姐儿,你虽带着麟儿,但若是有心再嫁,大婶子也可帮忙给你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