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晔懒洋洋的叩了叩案面。
太后继续道:“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皇帝都生了那么多娃娃了,最大的都要跟你差不多年岁了,你到底什么时候给哀家抱抱外孙子?”
陆迢晔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张牌,置于案上。
“这事,还得母后做主。”
“哀家替你做了多少次主了,你不是这个瞧不上,就是那个不要……”说到这里,太后突然一顿,她猛地抬眸看向陆迢晔,面露喜色,“你这混小子,可是有瞧上的了?这样诓你母后的话,快,是哪家姑娘?”
太后兴起,连叶子牌都不打了。
两个大宫女躬身收拾好炕案,端来一碟子牛乳蒸羊羔,并一小碟洁粉梅片雪花洋糖。
陆迢晔伸手捻了一颗洁粉梅片雪花洋糖入口。此糖为龙脑香树脂而制,颜色素白,拌有冰片在内,以白色最佳,故云“洁粉雪花”。入口后,噙之慢慢溶化,气清香,味清凉。
“母后这处的洁粉梅片雪花洋糖不错,儿臣走时想带些。”
“你尽给哀家打岔,到底是哪家姑娘?”
陆迢晔噙着嘴里的洁粉梅片雪花洋糖,想起小姑娘那软绵绵的模样,便不自禁笑道:“是理国公府的二姑娘。”
“二姑娘?”太后蹙眉想了想,想不起来。不过能让自家儿子瞧上的,定是极好的。
“红绫。”太后唤过那个身穿绯红色宫装的大宫女。“去将那理国公府的二姑娘宣来,哀家要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神仙妃子模样的人物,能将哀家的静南王迷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