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迢晔微颔首,笑意盈盈的盯着人瞧。
苏锦萝磨磨蹭蹭的走上前,替人披上外袍,束上玉带。
纤细藕臂攀上男人劲瘦的腰肢,吃力的将玉带束紧。陆迢晔微垂眸,便能看到那个毛绒绒的发顶。
鼻息间冲进一股熟悉的香甜气息,陆迢晔微敛眉,双臂不自觉收紧。
“哎呀……”
苏锦萝惊呼一声,慌乱的推开陆迢晔。
明明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小妇人却依旧如惊弓之鸟般。
“歪了。”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系歪的玉带,怀中温软已褪,让人有些怅然若失。
苏锦萝红着一张脸,替陆迢晔将玉带系紧,然后戴上香囊、扇囊、玉佩等物。
“换那个荷包。”陆迢晔朝木施的方向抬了抬下颚。
苏锦萝转身看去,只见横架木施上挂着一个丑丑的荷包,绣工粗糙,绣纹歪曲。是她给陆迢晔绣的那个。
比起苏锦萝手里的这个,简直是美玉和丑石的区别。
“今日,今日还是换别的戴吧。”苏锦萝嗫嚅出声,显然是对自己的手艺十分羞赧。
若是今日这人戴这样的荷包进宫,被太后乃至皇帝瞧见了,自己手拙脑笨的名号怕是要顶一辈子了。
“无碍。”这个荷包,该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人,也知道了。
苏锦萝纠结良久,在陆迢晔无声的催促下,最后终于是苦着一张小脸给他系上了。
算了,他要丢脸就让他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