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江晚晴宽容驭下,与人为善的性格,竟然会说出这等话,其中大有古怪,定不简单。
看来,这个孩子真的是关键所在。
容定笑了声,走过去,双手放在福娃腋下,轻易将他抱起来,放回椅子上。
福娃恼怒的叫:“你放孤下来!放孤下来!孤的小龙爪子要踢你了!”
容定俯视他,温和道:“太子殿下,姑娘没教过你,一天当不成皇帝,那就只是一条小蛇,永远成不了龙么?”
福娃呆了呆,还真努力回想一会,忽然醒过神,怒道:“你……你这阉人,竟敢说孤是一条蛇,孤是蛇,你就是虫子、蚯蚓!”
容定执起笔,在桌上摊开一张纸,寥寥几笔画了一只略显臃肿的猫。
福娃看的出神,早忘记方才他的僭越,见他画完了,灵光一闪,拍手道:“这是孤的忠勇!”
容定淡淡一笑,又画了一只流口水讨食的狗儿。
福娃咯咯直笑:“这是聪慧——啊呀,小容子你画的真好,你教教我吧。”他去拉容定的袖子,软乎乎的求道:“你教教我,再给我画一只鸡腿。”
容定看住他水汪汪的眼睛,诱哄:“太子殿下喜欢我吗?”
福娃耿直道:“你教我画画,我可以喜欢你一点点。”
容定唇角微扬,继续执笔作画,淡淡道:“是个好的开始。”
当江晚晴回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他们两个头挨着头,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模样,这画面和谐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