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关于那个地产大亨的,只不过内容令人震惊到不敢置信——吸|毒,auth色交易,要多腐|败多腐|败,要多黑暗多黑暗……
那人还把记院搬到了家里,酒池肉林,每天换着花样让人伺候着,十足的古时昏庸君王派头。
听说他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可怖怪|癖,手上竟然还握着两条命……
本来是永远无法重见天光的秘辛,却就这么轻飘飘地公之于众,令人心惊肉跳,猝不及防。
在地产大亨出事后不久,沈晋初的演艺事业又仿佛活了过来,再度风生水起。
只不过,并没有多少人把他和这件事联系在一起。估计也没有人相信,一个仅仅十九岁的少年,可以以一己之力与几千亿的资本抗衡吧?
就算是那些少数知晓一点隐情的人,也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那半年的时间,他是不是一直就在暗中筹划着,等待着这一天,给那个人致命一击?只是这一出手就把对方往死里整的架势,当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他就像是暗夜中蛰伏的一匹狼,露出一双燃着幽火的绿眸,随时准备张开血盆大口,咬断猎物的脖颈。
沈烟自从认识他以来,看到的都是那幅温和浅笑的模样,竟是让她不知不觉地忘了,这层面孔之下,也是会有别的东西的。
看着女孩微微变了的脸色,沈晋初心里轻叹了口气,脸色柔和了些许——她还只是个孩子,他不应该太过苛求。
沈烟还在怔忡,只听到沈晋初低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小烟,你在想什么?”
他还没这样叫过她的名字,沈烟一愣,抬起头看见他带笑的唇畔,又是一怔。
沈晋初竟好像是知晓她心中所想,淡淡道:“道听途说也未必全部可信。”
“哦……哦。”
那传言,不是真的?
沈烟偏头偷偷瞄他,发现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沈晋初放轻了声音:“小烟,这个圈子的生态就是这么浑浊不堪。你只要切记,追着自己心之所爱,一路坚定地走下去,别让那些脏东西阻碍你的脚步。”
沈烟呐呐地道:“但……但是就算勤勤恳恳演戏,认认真真工作,也总是有像如今这样的麻烦找上门呀。”
“麻烦肯定是有的,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们应该坐以待毙。”
他嘴唇一弯,诱哄似的低下声音:“谁吃亏也不能让自己吃亏,是不是?如果有人欺负到了你头上,那该怎么办?”
沈晋初轻易就燃起了她的斗志。
沈烟仿佛被他的笑感染了,小脸一抬:“让他们怎么来的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