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看着两人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人有问题。但楚栖还伤着,他也没心情多想。
脱掉鞋袜,他轻手轻脚的爬进楚栖的被窝里,避开她的伤口睡在床外面,伸手抱住她的腰,鼻尖嗅着她的味道才闭上眼睛。
南嘉睡觉一向不老实,但昨晚似乎是太疲惫了又或是下意识的记着楚栖受伤了,总之规规矩矩的抱着她睡了一夜。第二天醒的时候,觉得半个身子都睡麻了。
南嘉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日晒三竿了,帐篷外面是将士们震耳发聩的操练声,这么吵的声音愣是没惊醒楚栖。
吃过早饭后,军医带着小徒弟来给楚栖诊脉,收了手之后建议性的说道:“可以把将军送到城里养着。现在那药喂下去后将军体内的毒也被压住了,留在军营里我也是束手无策,倒不如送到城里住的还能舒服些。再说离得也近,要是有事我赶过去也来得及。”
初九觉得军医说的很对,王君一个男子住在军营帐篷里也没人伺候,事事肯定不如城里的宅子方便。
如今长期住在军营里的还有另一个男子。南嘉下意识的看向那个小学徒,视线恰好和他对上,小学徒冲他明媚一笑。
军医将小徒弟护到自己身后,说道:“你们收拾收拾东西就走吧,路上搬弄将军的时候小心些,别碰着她的伤口。”
等军医先迈脚出去后,小学徒才提着药箱跑到南嘉旁边,在他耳朵边轻声说道:“别看我长得小,其实我今年都十八喽。”
说完冲着他俏皮的眨巴一下眼睛,才噔噔噔的跑过去追上走在前面的军医。
初二见南嘉歪着头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才说道:“军营里的军医本来是个五十来岁的人。这个军医是五年前王爷救下的,就是回京那年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