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金宝说想要这个东西,除了大量的银子,还得跟船长有交情,毕竟这东西很少,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

林繁回去的时候,宋明非已经收好了菜,这会正在院子里,挽着袖子熟练的清菜。

宋明非从小家里条件就好,又不需要他继承菜馆,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也不为过。

可自从他开了这小摊,宋明非摘菜洗菜、串肉烧火,手都被虾头不知扎了多少回,从来没有说一声,都是默默在做。

想到这些,林繁心里略有些不是滋味,要是有了户/籍/牌,宋明非就是正式账房,两人手头宽裕,完全可以雇一个人干这些。

心中暗下目标,林繁便开始琢磨起这几位船长明天的菜色,现在的情况他不但要赚钱,还要跟船长搞好关系,必须得用点心了。

这段时间,因为小吃摊,两人在村里收了不少菜,两人热火朝天的同时,村里人说酸话,想打听两人做什么的不在少数。

“咱也不知道啊,俺家就卖过一回,听金宝媳妇的意思,是在码头干活,许是给码头哪个船送菜。”村口闲聊提起这事,众人马上追问起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她家也卖过林繁菜。

“我瞧着也是,我看他每天拉的菜不多。”旁边打着毛衣的人,插了一句嘴,她家就住村口,所以她每天都能看见林繁拉着菜离开。

“给船送菜,那能卖几个钱。”这时,林春的二婶李凤玩着柳条不屑开口。

众人的想法也如林春的二婶,虽然看林繁忙活,但并没有觉得他能赚多少钱,便附和着将话题转到了宋明非:“也是,不过我听说那个姓宋的,在城里当账房学徒呢。”

账房学徒,那得是读过书认字的人,以后要是能当账上房,一个月少说得有一二两银子进项,那可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

“林春是交了什么好运,认识个这么能耐的人。”众人不羡慕林繁码头的活,可听说他有个账房学徒朋友,着实酸了一把。